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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溫層經濟:明天就賣掉台北101 ?

NFT

台北的101大樓,如果被非洲某窮國的某窮鄉的某窮小子獨自擁有,你會做何感想?台灣人會不會由詫異轉為憤怒?

我和你講,如果我願意,我明天就可以讓這件事成真。辦法就是上NFT交易所,把101大樓這個「概念」的內涵 – 位置、物理性質、功能、形象打成一包,上網標價0.1美元出售,然後那個非洲窮小子就可能剛好看到而買下。當然,我也可以用標售的方式,那樣最終得標者可能就是特斯拉的馬斯克,我的獲利可能是300萬美元。關鍵是,你拿我一點辦法沒有,想起訴我都找不到法條,也找不到受理的法律轄區。

去中心化的「同溫層經濟」

請不要說因為我是台灣人,所以台灣的立法院可以創立新法讓我的行為付出代價使我坐牢或吐出所得利潤。有這反應的人代表你不懂什麼叫NFT、區塊鏈、還有Metaverse。因為,在跨主權的虛擬世界內,做這件事的賣方可能在任何一個國家,買方也可能在任何一個國家,而且除非對方主動曝光他自己,別人連「它」是誰都無法知道。所以,101的概念就這樣被賣掉了,只要你有本領把這概念定義為獨一無二(Unique)的,它就不能被重複賣而只能轉手。嗯,或許「台灣總統府」比「101」更值錢,又或許你的一張塗鴉更是值錢。

這種經濟行為,我稱之為「同溫層經濟」:任何被你的同溫層承認的虛擬事物,就具有這個同溫層內的「內在價值」(Intrinsic Value)。同溫層經濟的冒出頭,至今最多不過十年,可以用比特幣為代表,現在還處在光怪陸離、離經叛道的階段,但是世代變化現在已經在以三年為單位進行,十年(三個世代)之後,同溫層經濟的總量可預見達到全球GDP的20%~30%,雖然它不會被統計入主權概念下的GDP。2020年的全球GDP是86兆美元,假設2030年的數字是100兆,那麼體制外的同溫層虛擬經濟價值大約相當於20~30兆美元(今天單單比特幣一項就已接近3兆美元)。

同溫層經濟反映的是一種新世代反中心化、反體制化的心理狀態。這議題屬於文明變遷的層次,要談可以寫100本書,這裡只著重談兩個核心觀念:何謂內在價值?何謂反中心化?

打開YouTube,每天都有數十、數百則有關(以比特幣為代表的)虛擬貨幣和實體黃金誰才有「內在價值」的辯論。年紀大者多選黃金,年紀輕者多選比特幣,世代畫線非常明顯。老人的最強論證是:其他都是廢話,只要政治禁掉比特幣,它就一文不值。年輕人的最強論證是:你個老不休的,政治將來是由我們掌握的,懂了嗎?

智能合約促成「非同質化代幣」交易可能

講到底,除了基本生理需求的「吃喝拉撒睡」,其他所有的經濟活動都是心理驅動的。只要是心理上共認的,就有內在價值。否則,有人錢花在名牌,有人以去阿里山看風景為樂,非洲貧孩買不起真品球鞋也得買仿品,為什麼?

去中心化,用大白話來說,就是我要和其他人不一樣,你別管我太多,權威給我站到一邊去。化成技術語言,就是獨特(Unique)、隱私(Privacy)、自由(Free)、無可剝奪(Unalienated ownership)。

現在可以說NFT了,這個當下比比特幣更不令人解的玩意兒。NFT(Non-Fungible Token) – 不可拆解的獨一無二代幣。任何實體、任何概念,只要在感官上能夠被獨一無二的定義,都可通過無國界的區塊鏈,在認同其價值的同溫層內交易。

歌手黃明志最近爆紅的、調侃小粉紅的作品《玻璃心》,以99份限量版NFT上市,一天收入約莫換算2500萬台幣。也許,明天你可以去拍一張獨特視角的101照片,上架就可以收入1000元台幣也不一定。

台灣對「算總帳」的認知退化了!

2019年三月三日,本專欄以《四個算總帳的日子何時到來?》為題,論述2019-22這三年,對台灣極為凶險;因為有四個算總帳日子都落在這三年間。四本總帳分別是:「中國經濟結構算總帳」、「美國政府對中共一黨體制算總帳」、「台灣的國家定位算總帳」、「中共對台灣算總帳」。文內說:『即使只發生一件,台灣都不見得吃得消,何況,四本帳簿環環相扣,骨牌效應下連環算總帳機率,並不算小』。

台灣「膝蓋反應式的兩極分裂」的社會

兩個月後,我追加了一本總帳:台灣人民對政府弊端算總帳!當時在2020大選前,我並未預設哪個政黨會主持政府,但我非常篤定,在前述四本總帳的壓力之下,台灣人民對「政府弊端」多年來的積怨,必然要爆發,不管當時是哪個黨執政。

19-20兩年,前四本帳陸續開始算,病毒疫情的爆發,加速了算帳速度。2021年五月台灣疫情的滯後爆發,則加速了第五本帳的速度。在本文的當下,五本帳已經進入了循環激盪的連鎖狀態。台灣人當下還把國內疫情視為天下第一大事,殊不知未來3個月-15個月,台灣社會將面對的挑戰,其激烈度將十倍、百倍於現在的疫情。

台灣的各政黨,在疫情戰中的表現,只能用「天真有邪」來形容;而一般民眾的隨之起舞,也只能用「天真無邪」來形容。政黨及社會,共同之處在「天真」。政黨人物,不敢說全部,但絕大多數目光只看到2022的選票,頂多看到2024的選票。社會民間,不論稱之為義憤,還是對行之多年的制度弊端之積怨爆發,照例的陷落在尋找出氣筒的淺薄層次,從道德層面、情緒層面修理弊端,不從體制的本質下手,終將落入如同過去一般的緣木求魚結果。

對世局天真,任何事態只有兩極化、黑白化的反應能力,就是台灣的文化七寸所在,也是中共統戰一向來的基本切入點。被耍弄了二、三十年,台灣至今沒學到教訓,這只能怪自己,賴不得別人。一個碰到任何重大挑戰,立刻就陷入膝蓋反應式的兩極分裂的社會,被統戰玩弄只是剛好而已。

前四本總帳,都會在2022年中共二十大之前後結帳,因為習近平面臨能否逆反中共黨內意志、繼續連任的挑戰,而美國的拜登總統面臨「切習保共」還是「切共保華」的抉擇。

美國國內政局並不平穩;拜登總統給出的90天「病毒溯源究責最後通牒」的政治後坐力將在八月底爆發,這不但涉及中共,也涉及美國國內的中共同路人,這就包括了一部份川普總統口中的「深層政府」和「沼澤地」。共和黨對選舉做票醜聞及亨特拜登通共醜聞的追溯動作並未休止,這股力量和病毒溯源力量之間將如何激盪、拜登及習近平又會如何拿捏分寸、西方沼澤地勢力與中共家族勢力的既合作又鬥爭之關係,在動態局勢中又會如何演化,在在都是未定之數。

中共由「統獨藍綠」轉向「鼓動反美」

對此變局,台灣社會的警覺心及自省力,遠遠不足。首先,台灣將自己的身分角色用簡單的美中兩「國」鬥爭框架來定位,就是沒有體認到國際政治之水深的表現。當下的美中關係,已經和當年的美蘇冷戰關係相差不只千里,其中既有主權國家的利益之爭,更有橫跨主權的西方、中共家族之間的同床異夢之鬥。

再來,中共的對台統戰方向已經由「統獨藍綠」轉向「鼓動反美」以及「整體打擊台灣人自信心」。於此當下,台灣人自己竟然還在「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惡習下自我加碼,相當於對北京的新統戰路線對號入座,稍一挑撥就膝蓋式惡言對罵、分裂加劇。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只能說,台灣人的認知退化了!

假想穿越來自2030年

回顧2019-2021,史稱「貨幣之亂」的那段期間,今天2030年的數位貨幣橫行、主權數位貨幣與私營跨國數位貨幣之間的生死較量現象,來龍去脈也就都明白了。

儘管美國的「聯邦」儲備局(Fed)是一家由華爾街私人銀行大亨經營的企業這事實,直到2022年開始才普遍為美國的新世代知曉,但就在過去這僅僅8年的時間內,所謂的「千禧年世代」(Millennials)已經無人不知這件事實。新世代對「聯邦儲備局」真實角色的質疑,也傳導至對所有國家「央行」角色的懷疑。因而,我們可稱2022-2030年為「對金融公信力懷疑的年代」,這就解釋了大家看到的種種破壞性投資對之前金融秩序的挑戰,也解釋了各國央行焦頭爛額、疲於奔命窘境的大背景。

回首2022「主權數位貨幣」亂局

回過頭來看,固然美國「聯邦」儲備局在2022年依然具有準政府的外衣,但其組成的十幾家私有大銀行股東,與歐洲、日本、中國政壇、跨國巨型企業之間的錯綜複雜利益瓜葛,導致聯儲局左右為難,舉棋不定。加上當年全球大瘟疫對經濟衝擊的起起伏伏,利率提升也不對、下降也不對;協助財政部的進一步債務貨幣化遭市場痛批,但降低債務槓桿又遭政客痛批,兩面都不是人。此時,包括中小型金融機構和散戶都整體陷入了迷惑、恐懼。但令人意外的是,投資者的迷惑和恐懼,竟然在各國央行無底線超發貨幣的刺激下,轉換成了另一種看似矛盾的氣氛 – 貪婪。

是年,貨幣水漫金山、恐懼與貪婪齊飛之下,引發出了各界無能解釋的各種金融異象。經濟學界,無論是講究政府干預的凱恩斯學派,還是講究市場放任的奧地利學派,甚至最新的直升機撒錢MMT學派,不是陷入了「舊瓶裝新酒」的陷阱,就是被套入「新瓶裝舊酒」的圈套,沒有任何一方拿得出有效的政策。在2022年之前,政府、學界、金融界至少還能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但是之後,就只剩下「頭痛醫嘴、腳痛也醫嘴」的境界。

在這困境之下,各國政府受到當年比特幣上衝6萬美元之刺激,憤然反比特幣的「去中心化」之道,轉向所謂的「主權數位貨幣」,以為貨幣只要被政治權力進一步中心化之後,就能控制流通局面以緩解壓力。

理所當然的,本身就是一黨專政的中國政府,以其全球最大黃金儲備國的立場,以30%含金量為保證,霸氣率先推出了境外數位人民幣,試圖畫出中國自己的金融地盤,與宿敵美帝相抗。

去中心化政治經濟狂想

美國、英國、歐盟都未示弱,於中國之後也推出了主權數位貨幣。但貨幣的基礎在信心,紙鈔、電子還是數位,若使用者對其信心不足,結果都一樣。於此2030年,早被各國央行禁用的民間數位幣如比特幣、乙太幣、臉書幣等數十種去中心化數位幣,繼續橫行於地球,總資金池子已超50兆數位美元,成為各國央行及財政部的最大頭痛。

政治上,流竄於國家之間的民間「去中心化、區塊鏈數位幣」,已經成為對「國家主權」的諷刺,形成一股跨主權、甚至後主權的力量。1648年以來的「西伐利亞主權體系」,在金融科技的橫掃之下,已經搖搖欲墜。「全球化」,正以一種前所未見的科技形式蔓延於地表。千禧世代此時已經邁入成熟,他們依然因為種族、宗教不同而相爭,但在去中心化數位貨幣的領域中,他們的力量被合一了,因為區塊鏈中沒人知道誰是誰,只知道定時定點的集合,就能打敗舊勢力「他們」。再也沒有地理文化的概念,已經70多歲的伊隆馬斯克的衛星鏈,已經發展到無需地理上的訊號基地台,佈及全身的穿戴裝置,塑造了跨國界、跨文化的政治人。什麼「阿拉伯之春」、「北京之春」都成了千禧世代的笑談,要玩就玩「地球之春」。

而今2030年,經濟典範及相應的政治典範還在轉移中。我想,或許2040年可以見到新典範的定型,如果在那之前世界沒有發生毀滅性戰爭的話。

做阿基米德槓桿點—台灣要什麼?

希臘數學家阿基米德說,給我一個對的支點和一根足夠長的桿子,我可以翹動地球。

如果你家恰巧就坐落在這樣一個支點,而已經擁有一根足夠長桿的阿基米德前來洽談使用,你會收多少錢?提出怎樣的對價?

美國現在說,給我一個支點和足夠的壓力,我可以翹動中共的一黨專政。

足夠的政治、經濟、軍事壓力已經快要足夠,剩下找一個支點。美國的第一選擇是台灣,台灣願不願意接受?接受的對價是什麼?不接受的後果是什麼?

由於地緣及歷史,在地球格局邁向割裂的當下,台灣的支點地位已經由隱性轉為顯性,從來就知道這點的美國當然現在更加知道,日本也已早在大清帝國時代就知道。歐洲人原來只知道台灣是個貿易中站,現在我想歐洲沒有一個國家不知道台灣原來是一個可以翹動地球格局的支點(要是早有先見之明,當年日本向歐洲兜售台灣時,法國人就應該買下了XD)。

在地球支點這議題上,台灣人自己其實是後知後覺的。不管歸咎於移民心態、順民心態、還是難民心態,台灣人一直處在悲情之子、亞洲孤兒的心裡狀態,四處在找父親意象,遇不上合意的收容者,就務實的西瓜偎大邊。

只做模範生不當逃學生

即使現代化了、生活殷實了,台灣在所有對外的作為上,還是擺脫不了童養媳、小媳婦的心理框架。力爭上游到頭來,頂多也就是個好學生,做成了好學生,下一步就是想做模範生,人生至高境界也就是升官發財。

台灣最在意的就是排名。經濟排名上升就心滿意足,幸福指數必須斤斤計較,大學密度排名即使浪費也會沾沾自喜。此時此刻,軍事硬體排名成為台灣人的支柱,法治排名倒退倒是其次。排名要爭沒錯,但不知大家有沒注意到,這些所有排名都是別人做的,很多還是比台灣體積小、排名不如台灣的國家做的。

台灣人從不問,為什麼台灣做不出一個能得到世界引用的排名榜?我來提供答案:因為台灣只會做好學生、模範生,幾百年來從來不敢做一回逃學生,因此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應該有個性,更別談以自己的個性來挑逗世界了。

表現在政治上,非常奇妙。不知你注意到沒,在台灣不論統派獨派、中派台派,想問題的方式都像是大公司下的子公司職業總經理思維,想到頭也就是子公司總經理的框框,差別只是心中所認定的母公司是誰罷了。有的認美國為母公司,有的認中國為母公司,還有的認日本為母公司。

如此,如何談主權和獨立呢?在現代國際體系中,真正的主權和獨立的基礎,應該是偏近一種創業者的思維,而不是偏近子公司總經理的思維。許多創業者都是逃學生,哪怕最後只能做成一家小公司;好學生做子公司、分公司總經理可以,創業多半淒慘,因為承受不了主權和獨立所帶來的責任和壓力。

在美中博弈中,台灣是所謂的「關鍵少數」,關鍵少數是可以要價的。要價不能漫天,但也不可任人出價。知道自己不要什麼是很容易的,但是,知道自己要什麼卻是很不容易的。

繞了一圈,回到基本議題。美國現在借用台灣作為翹動中共一黨專政的支點, 台灣願不願意接受?我的看法是,不接受是傻子。美中對抗的大局起因與台灣毫無關係,有無台灣島,美中都會落入對抗局面。而歷史和近況都已經證明,不接受的後果就是台灣落入中共手中。

更刁鑽的問題是:接受為支點的對價是什麼?子公司或分公司的地位?還是創業者的地位?做了一輩子好學生,台灣人這一次要不要逃一次學?

搞清要什麼願意給什麼

在美中博弈中,台灣是所謂的「關鍵少數」,關鍵少數是可以要價的。要價不能漫天,但也不可任人出價。知道自己不要什麼是很容易的,但是,知道自己要什麼卻是很不容易的。

台灣人「不要什麼」,已經再清楚不過了。當下的功課,在於跳出移民、順民、難民、遺民的心理狀態,擺脫舊情綿綿和舊恨綿綿,搞清楚自己在這一回「要什麼」,並「願意付出什麼」。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但這道理是雙向的。你有支點,阿基米德有長桿,但「時機」(Timing)是最關鍵的。

3+1的世界格局及台灣之道

當今世界由四大夢境驅動:美國夢、中國夢、俄國夢和歐盟夢,精準認識到這四大夢境之間的本質差異及競爭態勢,乃任何國家,包括台灣在內,興衰存亡的關鍵。

中國借用「美國夢」一詞,提出了「中國夢」,但事實上二者是背道而馳的。美國夢的本質是向前看的,並以家庭和個人為動力的落實點;而習氏中國夢的本質是向後看的,其內涵是「復興偉大中華文明」,也就是以歷史榮耀為座標,回溯至漢唐秦的「統一」概念以及大清帝國的版圖,它的動力落實點是集體情緒,而非家庭和個人的解放。

土地台灣500倍、人口台灣6倍、但GDP只有台灣2.3倍的俄國,在普京統御即將邁入20年之際,在列寧的單極一條鞭帝國失敗後,也在向歷史求救,重新塑造彼得大帝的多元帝國夢。

台灣必須挺過三加一變局

歐盟方面,則在歷經人類歷史上最為複雜慘烈的數千年鬥爭以及兩次世界大戰後,開始反省1648年以來的「西伐利亞主權體系」,試圖建立以地球人類為座標的「跨主權秩序」,並期待一個百年後的「後主權地球」,在美中俄三大夢境之外敬陪末座,成為未來文明的候補夢境。

以「一帶一路」為彰顯的中國夢,架勢已經拉得太大,超過了它的可負擔程度,半途而廢或變成「爛尾樓」似乎無可避免。世人詬病的川普主義,其實只是美國的一個現象,代表的是對二戰後(美國創立)的世界秩序的徹底檢討。以美國夢向前看的本質,只要再給美國5-10年反省時間,它一定會找出新的秩序方向。俄國則會一貫的如胡狼,在秩序的夾縫中穿越吃腐肉。對於未來20年,我個人的看法是,發展中的歐盟秩序觀會和美國的新秩序觀逐步融合,成為下世代的顯學,中國的困境則在於加入新秩序還是獨力自創新秩序的選擇。若中國執意於後者,就會落入了新一輪的軍備競賽,財務、人力、經驗都會被攤薄,最終落入尾大不掉、難以收場的境地。

但在此大局勢下,台灣沒有自我膨脹的本錢,因為即使中國發生政治動亂或經濟垮台,外衝的泥石流,首當其沖的就是台灣。台灣現在陷於低級的權力鬥爭,若不再擺脫歷史悲情和梁山泊習氣,在5年內「轉大人」(提升自己的高度、深度、氣度),在3+1的格局變化下,先死的也可能是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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